孤鸾倚眠霜

一生都冷清 让我一次任性。
一江飞鸿 如你升天得道那般骁勇。
♥Scout丨Baolan丨Tian。
难言欢喜 只叹中意。
可你从人群中走来 这狂喜 避无可避。
不偏不倚 刚好是你。

【喻黄】十年夜雨寄海棠(二十一)

SO我又没有打TAG???

活成了智障(:3_ヽ)_

—————————————————————

这一次打断他们的是梁易春的到来,他恭敬的行了礼,“各位大人还请移步御书房,陛下已经回去了。”

做了黄少天这么多年的暗卫头领,梁易春早已经不是单纯一个属臣那么简单的存在了,黄少天需要做的辛密之事从来都少不了他来操刀,已然成为联系着朝臣与陛下之间的纽带。

王杰希不敢耽误,自然是叠好了名单带领着御书房的人走出了内室,“有劳梁统领了。”

“不敢当不敢当。”他连忙摆手,“属下不过是来替陛下传命而已,各位大人才是真的是要多多担待了。”

“哪里哪里。”他们一众人都向上拱了拱手“自有圣裁,吾等切不可多言。”

黄少天在御书房揉着眉心想着名单上一排排的名字,檀香的味道浓重而深沉,薄荷精油在指尖晕开慢慢蹭过太阳穴舒缓着紧绷的神经。

这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谁也掌控不了,秦豫和黄少阳没有想过要退,他亦是避无可避。每个人都总要为自己的命途打算,不是谁先放手就能全身而退的。

如果非要追究到底是如何走到这一步,那环环相扣可能会陷入一个死循环里出不来。因果相生,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他从不说自己是个好人,成就帝王的这条路上他也不是没有在手上沾过鲜血,这是无法否认既定存在的事实。喻文州护的他再好,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沾染上。上阵杀敌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那些热血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抗拒过,从心里产生的抗拒情绪让他胃中泛出了些许酸水在一边捂着胸口强压住自己的恶心。

那时候魏琛是如何告诉他的?“这就是你生在帝王家的命运,不是你想避你想退就会有人给你铺一条后路能放过你,不是你不伤害别人,对方也能宽宏大量放你一马,他们只会趁你不注意给你致命一击。”他递给黄少天一张帕子,“你要记住,活到最后,战至最终,你才是赢家,而你从来都无路可退。”

这句话他一直都记在心里,这就是他的命,身为先皇后嫡子身为大燕的皇子,如今身为帝皇,却也不是有能力保全身边每一个人安好,他欠喻文州的,大概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陛下。”梁易春的声音自外传来,“诸位大人已到。”

“宣。”他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属下遵命。”门轴吱呀一声被推开,众人鱼贯而入,午后的光透了进来,让人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臣参见皇上。”众人行了礼,魏琛和方世镜也着人请来,黄少天钦点的人一个没落下。

当然晋州那两个想来也有些有心无力。

“行了。”黄少天出言阻止了他们还想继续行礼的意思,“说吧,刚才有没有商讨出什么结果来?”

“臣等认为,当除。”王杰希开了口,叙述了一遍在尚书省得出的结论。

“不错。”黄少天换了个手继续支着头,“那你们打算如何做?”

王杰希一怔,想着自己好像说了怎么做如何做,都要听陛下的,这黄少天居然又把问题抛给了他们,王杰希瞬间就觉得自己被打了脸。

“臣等,皆听圣裁。”他想了想决定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再丢给黄少天。

“但凭皇上处置。”御书房里整齐划一的声音异口同声。

话虽这么说,不过他们也怕黄少天下一句就会说“事事都要朕操心,那朕要你们何用?”然后再一个个怪罪下来。

不过事关喻文州,黄少天倒也没这么不负责任的就真的当个甩手掌柜,“既然如此,就按你们说的做吧。”

他举起名单,“这些名字都记住了么?”

“臣记住了。”能不记住吗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黄少天点了点表示满意,然后就把纸交由了梁易春,“烧了。”

“属下遵命。”他拿着名单出去,心里也知道这东西不能留。

“大理寺和枢密院那边就交由你了,博远。”黄少天点了名,“送去晋州的书信你也明白该如何写。”

“臣遵旨。”大理寺和枢密院大概已经很久没有大事可以做了,京城的酒楼倒是吃的七七八八的了,据说张院使现在可是嘴叼的很。

“尚书省这边。”他又看向王杰希,“尚书令带头的话朝堂上的舆论应该不难被引导,郑轩和景熙不用朕说也明白如何配合王杰希做。”

“中书省也一样。”黄少天看向宋晓,“处事多年朕当然知晓你的本事,那些进言你们也知道改如何控制。”

“臣明白。”宋晓和李远拱手道。

“安平侯和方先生,自可给你们做辅助,京郊尽在掌控中,若是有不服的大可动用武力。”黄少天手指划过案台,“来一出瓮中捉鳖也未尝不可。”

“陛下的意思是,可以控制其家人?”王杰希问的不是很确定。

“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被秦豫拿捏着。”黄少天想了想,“不过这方面最好是收买为主,我们总要和秦豫不一样。”

“臣遵旨。”王杰希没有再问,既然对方先不仁,他们也无所谓不义了。

黄少天点了点头,又吩咐了些细节就挥手让他们退下了,对着要去钟粹宫的魏琛和许博远说,“告诉瀚文朕晚些过去,让他好好听你们的话。”

三人领命而去,黄少天突然觉得有些许疲惫,这些事一件都耽误不得,他又不得不亲力亲为,也不知道这个位置有什么好争的,若不是为了活下来,和喻文州归隐山林,又未尝不可呢。

卢瀚文自放过风筝后倒是乖的很没有再纠缠着黄少天要玩东玩西,大概这个孩子也明白现在局势的紧张,看着黄少天凝重的神色和越来越皱紧的眉头,很明智的选择了自己安安静静的呆在钟粹宫里,虽然就这么一井四方天的地方,但他也明白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他对着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文和桂花糕就够了,现在还有魏琛给他教的那些所谓的“绝世武功”以及那些在背后讲的关于叶将军的坏话,小皇子心里想着大概两个人不对盘,不过他又觉得两个人都不坏,并不像是敌人般的关系最多是小打小闹?他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认知,毕竟许先生和叶将军的冠军很好呢,叶将军总是能把许先生逗的满脸通红,在他发作的时候又适时的递上一块桂花糕,让许先生是气不是不气也不是,卢瀚文看着面前给他读诗解字的许博远,感觉有时候他和父皇有些像,总是会在特定的人面前急的跳脚,然而对方总是笑眯眯的。

恩,他得出一个结论,大概就是父皇说的,叶将军和喻太尉都是一丘之貉,两个人都……恩,什么来着,哦对,腹黑。

切开都是黑色的。

可是人怎么能切开呢,小皇子又有些神游天外。

“殿下在想什么?”许博远看他有些愣神就停下了书本的内容以为他有些累了想着要不要叫云秀来带他去休息。

“学生在想,父皇说人切开是黑色的是什么意思?”他挠了挠头,“父皇说叶将军和喻太尉都是这样的人呢。”

“呃……”许博远一哽,他自然是明白什么意思的,但是自家陛下连这种事都告诉小皇子真的好吗?

“陛下的意思是,他们的心思都很深沉,想的多,很会算计。”许博远想了想这种说法应该比较委婉,“为了陛下殚精竭虑考虑一些事情,所以并不是说真的要把人切开,只是说,他们想的东西并不是都是玲珑剔透的,毕竟世间还有很多腌臜的事情,是不能忽略的。”

“日后也会有人为殿下思考这些的,臣希望殿下能一直保留这自己的初心。”

“不过很难吧,先生。”卢瀚文咬着笔杆,“每个人都逃不掉的吧,毕竟命该如此?在这宫里没有谁能干干净净的。”

“殿下又如何会懂的这些?”许博远瞪了瞪眼睛,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卢瀚文这些话的。

“哎!”卢瀚文意识到了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还是坦诚的承认了,“偷听父皇说的,千万别说出去啊!”他咬了咬舌头,“要不父皇肯定会生气的。”

“殿下也知道陛下会不高兴。”许博远摇了摇头,“有些事,殿下这个年纪还是少想的好,不过在下会替殿下保密的。”

“微臣怎么说也是殿下的老师呢。”

“学生会谨言慎行的。”他知道祸从口出这种事,“这种话瀚文绝不会对外人道也。”

“殿下明白就好。”许博远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我们继续吧。”说着又拿起了书册继续讲起了诗文。

卢瀚文也打起了精神认真听着,没有再走神。

今日的课业处理完他又赶去了大理寺同孙哲平讲明陛下的旨意,这事必然不能光明正大的传旨,只能由他秘密宣发了。

“哟什么风把御史大夫给吹来了。”孙哲平见他来了赶忙上前行礼,“微臣见过许大人。”

“不敢不敢。”他扶起孙哲平的手,“陛下有旨意,在下负责来传话的。”

“陛下有何事?”一边的张佳乐吞下了一块栗子糕,“居然还要许大人亲自跑一趟。”

“皇上说张大人和孙大人近日太闲特地找一份差事来给二位。”许博远想起黄少天的话不禁拿出来打趣一番。

“……今上真是雨露均沾绝对不让一个官员喘气呢。”张佳乐在大理寺挂名一个少丞不用理会枢密院之事正是轻松快活,但是黄少天显然十分不乐意他就这么闲赋着。

“张大人好歹也是院使,别这么任性。”许博远看着他的样子忍着笑劝着,“您就当,消消食。”

然后他听到了张佳乐握拳骨头作响的声音。

“我们内室谈吧。”孙哲平及时打断了调侃,“许大人应该还有事没有忙完吧。”

“是啊。”晋州的信还没送,他摇摇头,“孙大人请。”

“您先请。”孙哲平抬了手,又给张佳乐使了个眼色也不管他是不是愿意,一起都给召入了内室。

许博远讲明了来意,又拿出了自己复刻的名单,让他们熟记后切记要销毁,“毕竟记在心里,才是最安全的,一但落入别人手里,很难说会不会暴露。”

“臣明白。”孙哲平懂的事情的严重性,“陛下的意思是,枢密院查,大理寺判?”

“是的。”许博远点了点头,“张大人那边负责收集证据,大理寺这边看着给罪名就是,刑部吴尚书那边也会协助你们。”

“百官督察御史台和尚书省还不够啊,陛下就不能放过枢密院……”张佳乐打了个哈欠,“这么多人,我们就没有针对性的?”

“我看你就闲出毛病了张佳乐。”孙哲平斜了他一眼,“这些人里轻重缓急你还看不出来?还需要一个个给你勾出来你才懂?”

许博远抿着下唇没让自己笑出来,张佳乐满脸不乐意的冷哼了一声,他干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陛下也是这个意思,必须要除的就先动手,有些不重要的,先放着也无妨,主要是还要看冀州的动向,两遍都得一网打尽才好,不能给任何一边留后路,如果我们这边动作太快那边给了那边准备的时间,到底也是不好的。”

“臣明白,烦请陛下放心。”孙哲平颔首,他们沉浮官场多年这种事情当然能懂得一二,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只掌握一处就能掌控全局的。

“所以还望大人多操心了,陛下那边的意思是,我们看着办,这方案也是御史台、尚书省和中书省三方商讨的结果。”

“没有让孙寺卿来也是不想让您暴露了,本来御书房就是耳目众多的地方。”

“哪里哪里,许大人客气了。”他躬身行了个礼,“我等必然不让陛下失望。”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许博远抬了抬手,“孙大人您和张院使就多担待些了。”

“在下明白。”二人一口同声,目送了许博远离去,张佳乐收起了懒散的样子,对着名单拿起笔勾写起来,“陛下这是想要一举让秦司空无力还击啊。”

“本就是如此,金陵的局势你还不清楚?”孙哲平拿起卷宗,“若不是喻太尉一事坚定了陛下铲除他们的决定,怕是还想做一个仁心仁义的帝王。”

“杀伐果决也不一定好啊。”张佳乐叹了口气。

“是,如今平安盛世确实不用以暴制暴,陛下的治国之策也并没有错。”孙哲平看着他,“但如今这种事,当然不能以德报怨了。”

“我是不明白,为何要拼个你死我活,若说之前为了立储两派相争也无妨,陛下都继位了,他们还不死心,值得用全族的身家性命做代价来抢那个位置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他们觉得值得就值得。”孙哲平扬了扬嘴角,“既然上赶着送死,我们当然不介意送他们一程。”

许博远把信送往晋州的时候天色已晚,御史台的灯还在明灭的晃着,他停下了笔看着两封信叹了口气,陛下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两封信都让他写。明明喻太尉那一份就不该出自御史台的手,“陛下这是吃味了啊。”他摇了摇头,毕竟叶修成天到晚和喻太尉在一起陛下肯定是气自己没有这样的待遇。

可是他很无辜啊,这事,他不也是受害者么。

几日后的晋州,叶修拿着一壶罗浮春又到了喻文州那,在院子里就听到一阵空灵的琴声,他推门而入,“哟您这是好兴致啊文州,还会自娱自乐了?”

“反正闲来无事,消磨时间罢了,要不用什么打发这辰光?”喻文州换了个调子继续弹了起来。

“这就咱们两个人你和我说你只是为了打发辰光?有多少事要做你又不是不知道。”叶修放下了酒又去窗户边上逗起了鸟来。

“无非是内心烦闷罢了,在这里能做什么?抚琴排解寂寞罢了。”喻文州拨弄着琴弦没有看他。

“你们读书人真是,说个话都这么九曲十八弯的。”他给鹦鹉加了水和食,“你说是不是。”

鹦鹉在笼子里上蹦下跳自然没有理会他的问话。

“叶将军与在下均是白鹿书院出身,何况叶将军的兵书看的不比在下少。”每每争辩起两人谁更“无耻”的时总是不遗余力的找寻证据。

“行了行了,今天又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叶修打断了他的话头,“今天莫凡猎到一只鹿我拿来给你尝尝鲜的。”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酒,“要不要今晚涮火锅啊?好久没吃了,你这小厨房应该也有食材吧?”

“您是来这蹭吃蹭喝的?”喻文州摇了摇头,“堂堂司马大将军需要这样?陛下没少了你的俸禄吧。”

“谁说我蹭了我可是带着东西来的!”叶修有些不服,正巧鹿肉送了过来叶修赶忙吩咐起小厨房,“去!准备个火锅来!多备点菜啊!别白瞎了我的好酒!”

“属下明白。”那人领命退下,没一会就张罗这人拿了锅和好些盘子,零零散散的摆了一桌。

“你这还真是什么都有啊。”叶修略略扫过一眼,“来吃吧还弹什么琴啊,有酒有肉的……”

“可是没有对的人啊。”喻文州转身看着他,“总得和对的人才对味。”

“还不是怪你,要不本将军现在就可以和蓝河对饮了,那需要在你这里受罪……”他瞪了喻文州一眼,“要不是皇命加身,我早走了。”

“委屈叶将军了。”喻文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浓香醇厚,“在下先敬将军一杯。”

“拿我的酒算什么。”不过也举起杯子和喻文州碰了一下,“希望我们都能早日归京。”

两人就这么你一枪我一剑的斗嘴,院子里突然传来了马嘶鸣的声音,看到乔一帆进来的时候叶修还以为有什么紧急的军情。

“何事?你怎么来了?”他看乔一帆并未又焦急的神色便放下了心。

“御史台的信,属下不敢耽搁就过来了……”话还未说完叶修放下筷子窜到他面前,“信呢?”

乔一凡送衣襟里掏出了两封信,其中一封递给叶修,见他还盯着另一封,“这封是喻太尉的。”

“我的?”喻文州也有点惊异,御史台怎么会有他的信。

“属下不知,今日送来的就是两封出自御史台的。”乔一帆恭敬的回答。

叶修和喻文州对视了一眼,既然都出自许博远只手,那估计内容也是相差无几的,两人拆开后看完内容便更加肯定了内心的猜测。

“这秦佩……”叶修点了点桌面,“秦司空大概是没料到,自己会败在嫡亲女儿身上吧。”

“没有秦佩的这份名单,他们也赢不了,这只是加快了输的速度罢了。”喻文州扫过那些名字,“有几个藏的还挺深的,我们都没有察觉过。”

“谁还没有几个暗桩?咱们不也有暗线?秦豫肯定也料不到枢密院、大理寺,以及昌平候和宣平候都是我们自己人。”

乔一帆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犹如听神仙讲话般深奥,叶修看见他疑惑的神色,把信递给了他,“你看看吧,这事回去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是,属下明白。”乔一帆诚惶诚恐的接过了信,读完上面的内容也是一怔,不知道还用什么表情合适,“要不属下,先行回去通报一下?”

内容到不是什么值得震惊的,毕竟秦司空党羽甚多,明的暗的当然能牵扯出许多事情来,可……悲自己嫡亲的女儿出卖,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没事,明天再说也不迟。”叶修摆了摆手,“你也不必太在意这件事,到时候就不用给他们说原因了,也不好给外人道,军营人多口杂。”

“不日秦佩也要到冀州了,传出去了对她也不好。”喻文州想了想添了一句,“她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们也有责任保护她。”

“啧。”叶修一副想不到的表情,“这可是你情敌啊,你还这么为她说话?”

乔一帆显然被叶修这句话弄的没了思绪,情敌?

“她喜欢少天,可少天又不喜欢她,我有什么不能护着她的?”喻文州说的云淡风轻,乔一帆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你小心少天知道了吃味。”叶修摇了摇头,“他今日叫御史台把给你的信一起发了,肯定是因为气我们日日都在一起,你信不信?”

“我猜的到。”喻文州没有否认。

“说的好像本将军乐意似得。”叶修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问候了一会黄少天,“算了吃吧,等会晚了积了食就不好了。”一边又招呼着一帆,“去厨房拿副碗筷来一起吃!”

“这不合规矩吧将军……”乔一帆出言拒绝。

“这有什么?不用讲这么多虚礼。”说着就把乔一帆赶了出去,禁不住他的念叨乔一帆还是去了小厨房。

可惜这次他在回来的时候,握着碗筷的手的骨节有些泛白,脸色也有些凝重,“将军,这火锅,怕是吃不了了。”

“怎么了?”叶修放下了筷子。

“刺客来了。”乔一帆咬了咬下唇,“属下听着马蹄声,似乎还不少。”


——————————————————————

TBC。

评论(6)
热度(48)

© 孤鸾倚眠霜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