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鸾倚眠霜

一生都冷清 让我一次任性。
一江飞鸿 如你升天得道那般骁勇。
♥Scout丨Baolan丨Tian。
难言欢喜 只叹中意。
可你从人群中走来 这狂喜 避无可避。
不偏不倚 刚好是你。

【喻黄】十年夜雨寄海棠(二十二)

叶修显然没料到,他们这才收到信,秦豫的人马就迫不及待的上门寻仇了。不过到底是秦豫的人亦或是黄少阳的人马都未可知,不过目的都是要他们的命是没跑了。

“不急,先吃,要不这毛肚可就老了啊!”叶修夹了一筷子在煮滚的汤里七上八下的晃了晃捞了出来沾上了配好的的酱料,“还够嫩的。”说完他还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伸手又在怀里摸出一颗信号弹扔给了乔一帆,“出去放了吧,莫凡会知道如何做的。”

乔一帆点了点头依言去了院中,三两下攀上了屋顶,拿出打火石点燃了信号弹,看着那簇红光窜上了天,若说莫将军看的到,那敌军也不会漏掉这么明目张胆的求援,只怕会变本加厉的疾驰而来。

喻文州看着叶修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也效仿着他的样子涮了涮捞出来,看着进屋立在一旁有些无措的乔一帆,“来吃吧,等会还有大战在即,总得补充体力。”说着就把一盘子肉推到他面前,“别推脱了。”

喻文州言尽于此乔一帆自然不好再拒绝,待会什么情况不用明说他也一清二楚。何况还是他去小厨房的时感觉到了异动,他立刻俯身跪下侧耳贴在地面上仔细听着,他乔一帆和叶修征战多年对着輷輷殷殷的声音绝不陌生,至少有百人策马疾奔吵着他们涌来。若是要对付那些人。少说也得几个时辰,这么一想他确实觉得有些腹中空空,便夹起了一片肉涮了起来。

不过说实话,他其实并不怎么担心。莫说他们大燕最负盛名的斗神在此坐镇,即便是身处军营里,信号一出他们也能赶过来,黄少天的暗卫哪一个也不是无能之辈,都是刀尖上舔血求生的人,这刺杀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抵挡起来都是死战不退的性子,应对起来相比起乔一帆的慌乱更加的有条不紊。

恍然间那一盘肉就被自己解决了,还喝了几杯罗浮春解膩,芬芳醇厚的玉浆下肚,甘甜的香气还缠绕在舌尖上。乔一帆感觉有一股暖流从喉咙一路窜到腹部,在即将来临厮杀中都能措置裕如。

不知外面何时竟落下了零星的雨泽在屋顶的瓦片上,三人听的清晰,丝毫没有停下了在咕嘟的沸腾中涮下食材的手,伴随着夜里有些料峭的风刮进来,窗柩被带过扣回在木框上,喻文州怕雨水吹进来湿了书桌上的文稿,便起身去插好了窗户插销,此时管家正好来扣门,看见三人颇为怡然自得的样子有些愣住,不过还是躬身行了个礼,“今晚怕不不太平,若是待会儿吵到了几位大人还请见谅。”

“这是哪的话!”叶修涮了一片牛肉,“在下本就是奉旨来保护喻太尉的,若连这种乌合之众都对付不了,不是有违了我司马大将军的名号!”

管家还想再说什么,院外却传来了打斗声,他匆匆行了礼就退了出去照看情况,喻文州的屋子向来是固若金汤没有谁能闯入的,自然无需担心。何况斗神在此援军在外,更是不怕。

“你去告诉陛下的暗卫,都抽身去外院吧,莫凡没赶来之前应付起来多少还会有些吃力。”叶修看向乔一帆,“内院有本将军在一定高枕无忧,若是伤着喻太尉一分一毫,叶某提头来见。”

“将军这不行!”乔一帆下意识就出言反对,“这么做太危险了!您怎么能拿自己当诱饵吸引敌人呢!”

“我说行就是行!”叶修举起筷子挥了挥,“这不还有你在嘛,你我二人绰绰有余了!”

乔一帆叹了口气,深知劝阻无望,只得去外间传了话,开始他们的反应和乔一帆如出一辙,毕竟他们的主子先是黄少天,后是喻文州,他们效忠的对象从来都不是面前的司马大将军,而如今叶修的这番话,他们自然有不听的理由。何况若是出了事,叶修便是提头来见又有何用?他们也得跟着脑袋搬家,喻文州哪怕挨了一刀他们都得落个护卫不周的罪名,更别说是性命之忧了。

“你们都去前院吧。”喻文州的声音传了出来,“叶将军一人足矣。”

“若出事我来负这个责,都退下吧。”

既然喻文州言尽于此,他们也不好再反驳,前院那里人手不足他们心知肚明,统共就一个三进的院子,能固若金汤的也不过这一处而已,不过虽然主子让他们走,但心里一直担负着这样的责任他们也不敢全然卸下。

前院的厮杀声逐渐传来,终于羽衣卫的理智的天平逐渐向情感,冲着守在外面的乔一帆行了个礼就冲了出去。而此时的叶修也已经戎装加身,玄青色的却邪在他手中泛着凛冽的光,嗜血的兵器向来起到的都不是震慑的作用,不饮血又怎能归?

“看今夜本将军就给你演示演示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拿起了桌上的罗浮春,“这酒就让本将军带出去了,改天再给你拿一壶好的。”

“无妨。”喻文州放下筷子,又从壁柜中拿出了一壶酒,“这还有一壶少天御赐的秋露白,在下温好酒,等将军回来。”

“我说你这人,明明有私藏还每每都要坑我的酒,军中都不够我还要给你匀出来一部分你可真是不厚道……”叶修瞪了他一眼心知现下也不是与他争辩的时候,对着屋外的一帆说到,“去找个椅子放在院门口,本将军去会会他们。”

“属下遵命。”乔一帆领命而去。

叶修出去推门出去时喻文州坐回了香案前,“叶将军既要上阵杀敌,在下便用一曲琴音恭祝将军胜利而归。”

“那是肯定,一群残兵败将罢了。”叶修走至门前,又微微偏头看着他,“我去去就回。”

喻文州没有回答他,颤若龙吟的声音已经从手指中潺潺流动了起来,却是一曲《平沙落雁》,弹指间全然是宽阔而又苍凉的意味。

他一身白衣像是月光下皎洁的莲花,宽幅的振袖在手腕上滑动着,随着音调起伏露出了半截藕白色的手腕,背后涤荡着束着黑发的白色丝带,一如当年,他站着海棠花树下和黄少天的惊鸿一面一般,千里之外,他也依旧记挂着那个为了他神情一滞的男人,为了他的皇权永不停息的斗争着。

雨越下越大,叶修坐在檐下看着那些汇聚成溪的雨水顺着瓦片涓流不止,月色也在雾中隐没了原本的清辉,带着一丝柔和的朦胧感,与今晚这样的嗜杀之夜有些大相径庭,他握紧了手中的却邪,另一只手在酒壶上磨蹭着,“这温好的酒都要凉了,都杀不进来。”

“进不来自然说明,太尉府守卫森严。”乔一帆打着伞站在他身边,“将军自可放心。”

“你是太小看了敌人执着的程度。”叶修摇了摇头,“秦豫的人再蠢,也不可能只从大门攻入,调虎离山之计这种小儿科真当本将军看不出来?

风声穿过翠竹林,叶片簌簌的掉落,竹身发出了不正常弯曲的呜咽声,叶修眼风一扫,“哟,这不是就来了。”

乔一帆后目光紧盯着那片苍翠之处,握着剑柄的手,太过用力的骨节泛出了青白的颜色,如临大敌。他跟随叶修多年,战场上瞬息万变的敏锐感不逊于莫凡,犹如一只蛰伏着的敏锐的猎豹,随时都会冲着敌人咬至致命的部位。

第一只暗箭伴随着呼啸的风声穿过了茂密的竹林向着叶修的方向窜了过来,乔一帆的雪纹出窍硬生生的将箭劈成了两半。

“可以啊一帆。”叶修瞅了一眼落在地下的残损物件,“有长进。”

“将军谬赞了。”乔一帆有些不好意思,精神依旧集中着不敢分心。

“出来吧。”叶修对着阴暗处的人影发了话,“来都来了,又何必躲着放暗箭呢?你们也看到了,就那点伎俩根本伤不到我。”

喻文州的琴声还在继续,只不过变为了更加凌厉的《十面埋伏》,伴随这急如骤雨的琴声,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叶修饮尽最后一口秋露白,砸了酒坛提起却邪向后一扫就打出去了想从背后偷袭他的人。身后的挡风墙上传来了撞击的闷响声。

“瞧你们这么心急做什么,让本将军喝完酒再好送你们上路啊。”他翘了翘嘴角,“来吧鼠辈们。”

却邪立在地上依旧能感受到那一下杵在地上的震动,玄色的器身竟也能看到一丝暗红的血色,叶修挽了个枪花将渴血的却邪插入了面前人的心脏,再拔出来的时候溅出的血液喷射出了三尺高。

雨越下越大,将青石板上的血迹都冲刷涣散开来,叶修身边聚积了许多尸体,倒下的向他冲来的络绎不绝。却邪的利刃上滴落着鲜红的血,额前的碎发不知是汗液亦或是雨水滑向了脸颊,溅落上去的血浆被晕开显得异常的可怖。他和乔一帆背对背站在中央气喘吁吁的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怎么样,是不是很久没有这么爽快了?”

“是。”年轻的副将没有否认,“雪纹能做的还有更多。”

“好!”叶修再次举起却邪指向了面前的人,“大干一场吧。”

一声怒吼后两人冲入了敌阵中,一阵闪电掠过白光照亮了叶修的狰狞的表情,犹如一只带着利爪发怒的老虎一般撕咬着那些猎物,却邪划过皮肤的声音,血液溅到皮肤上的温度,虎口已经有些发麻却依然紧握着枪杆用力推了出去,这就是大燕的斗神,体内蕴含的永远是敌人领略不到的力量,见过的人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骨灰都已经散入了风中。

那悬挂在中空的明月也被镀上了一层猩红色,而喻文州曲声中凌厉的嗜杀之意也从没减缓过,乔一帆敏锐的发现曲音的不同寻常之处,对人精神的影响力有着微妙的联系,只是不知如何能对敌人和友军做出判别,他不禁对喻文州重新审视起来,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模样蕴含的力量却远比看起来的强大。

“这就是大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吗?”他兀自思考着,雪纹又刺破了一个人颈间的动脉,又砍向了一个想偷袭叶修的人,“将军小心!”

“不用担心我。”叶修没有回头只是却邪一记回马枪捅进了那人的胸腔,“你照看好自己。”

“属下明白!”他应声到,专注于自己周围的敌人,包围圈越来越松散想必是后继以无人支援,逐渐显露出的疲态已经不适于继续长久战,在莫凡赶来支援之前一定要速战速决。

乔一帆现在一点都不后悔刚才不合礼数的同桌吃饭了,至少那时补充的体力足够救命了。

如此近距离大消耗的战斗乔一帆也是头一回,敌军的主力虽然一直纠缠在叶修那里但也没有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虽然没有性命之虞,但身上也有大大小小肉眼可见的伤口,在雨水的浸泡下有些微微的泛白,他顾不得疼痛继续迎上了敌阵。

叶修那厢边应付的依然是得心应手,他打了个圈却邪扫过了包围他的几个人一并被弹了出去,一并解决了还想上前的人。原本就不大的院子里,青石板上堆积都是尸体和残肢,血液在手中有些黏,却邪依旧泛着嗜血的光,它向来就不是什么平和的兵器,蓝河都说过它煞气过重,生怕叶修为此反噬,不过身为它的主人,叶修自认有能力克制的住它,却邪跟着他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在又解决了一群围攻的人之后,外围零零散散还聚集着几个不敢上来的,叶修看着他们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禁好笑,不是他们上门找麻烦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如此防卫的姿态?隐没在尸体的夹缝中的令牌在月光下闪过了一丝亮泽,叶修走上前去用却邪挑起来,伸手接住,就这雨水摸了一把,“临海楼?赵扬是愈发的长进了啊,政斗都敢参与,谋害朝廷一品大员的罪他倒是担得起?”秦豫和黄少阳是病急乱投医吗?什么样的江湖杀手组织都敢找来为其所用,“我看今后,你们是不用再干这一行了。”

叶修眼神一凛,俯身冲了过去解决了那些瑟缩在角落的残军,他转过身看着乔一帆也正好雪纹入鞘,只是明显有些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即视感。

叶修提着却邪又走回了回廊口的椅子边上坐下,仰头看着月色,“今夜,应该是结束了。”喻文州的琴声也没有再继续,只剩下屋内还亮着的灯光昭示着那琴音并非虚幻。他听着朝外面迫近的脚步声,有些嘲讽的抱怨到,“不过这来的有些迟啊。”

正说着莫凡从回廊中跑了进来,看着叶修云淡风轻的坐在椅子上,若不是周身狼狈的血迹和满地的尸体,他甚至会以为这个人只是在月下听风赏雨罢了。

“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将军赎罪!”莫凡跪在叶修面低着头,身上也是有血溅射的痕迹,可想而知前院也如这里一般无二的狼藉。

“无妨无妨,本将军应付的来。”他摆了摆手,“不过这些尸体就交由你们处理了,我有些累了。”

“属下遵命。”莫凡领命起身,就听到咚的一声乔一帆应声而倒。

“没事,他就是脱力了。”叶修解释到,“加紧送回军营,让安文逸给他处理伤口,小心感染。”

“是!”来人扶起乔一帆送了出去,莫凡跟上前问叶修是否需要一起回去,他摇了摇头,“我今日就歇在这里,没多大事,你们负责善后就好。”说着就推门进入了屋。

留给了将士们他伟岸且万事无忧的背影,他永远是大燕不朽的斗神,即便是大战过后依旧是泰然自若的叶修。

不过也仅限于回廊门口到正屋的直线距离。

喻文州听到莫凡的声音就知道战事已停,走至门前想推门查看外面的景象,大战过后一定不是值得共赏的景象,所以当脚步声传来他听着就觉得有些不对,沉重的步伐,不会是正常人有的状态,果不其然推开门之后叶修靠着却邪才堪堪立住。

喻文州上前关好了门扶住了叶修,雪白的衣裳很快被蹭过了血色的印记,他皱了皱眉头,“你这是受了多少剑伤?”玄色的盔甲在暗中掩没着伤口,现下在光亮之处看的一清二楚,被雨水泡过的伤口处有些泛白。他将叶修扶至床榻,又出去吩咐小厮烧热水,叶修身上的伤口零碎的细小的,深入可见骨的也有,喻文州拿过金疮药和绷带,皱了皱眉头,“你逞什么能?伤成这样你让我如何给陛下交代?陛下又如何给许大人交代?”

“你密信里不写就是了。”叶修忍着疼,嘶了一声,“轻点!真是伤的不是少天,下手这么狠。”

“那你现在回去找安文逸去,回头保证送回的奏章上写的明明白白叶将军的丰功伟绩。”喻文州又撒了一些金疮药上去不听他的抱怨。

“你明知道我不想让金陵那边担心才没和一帆一起回去。”叶修闭上了眼睛缓神,“这不都是为了你,这伤要是在你身上,我怕少天第一个把我砍了。”

“我可没让你逞强。”

“可暗卫不是你让撤走的?”

两人无意义的斗了会嘴,于叶修睡着作为结束。处理好伤口又包扎好确定没有遗漏,又给他喂了药,喻文州才拉好了床帘熄灭了角灯,自己去了外间的案台上摸出了格子中的信笺写了起来。

诚然叶修不想金陵那边的人跟着担心,但是喻文州怎么样也不可能隐瞒不报,这事着实是为了他,他可不想许博远记恨他一辈子。

这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是也得养一阵,何况这次和他乔一帆都负了伤,如若新的一轮攻势再来难不成要调集大军来守这个小院子?那他还真是不胜荣幸。喻文州摇了摇头,握起软毫沾了墨汁,在信笺上写下了今夜的种种,参考了黄少天让御史台送信一事,他也一式两份的送给陛下和御史台。

希望到时候黄少天不会气的跳脚,毕竟也是情有可原,军营若是瞒着不报,那叶修也能说是上行下效,管理严明。可他这边不说,那就情理来说就有些过不去了,这好歹也算是执行公务光荣负伤,理应受到嘉奖的,纵然叶修已经是司马大将军贵为鲁国公,不需要什么赏赐,但是这形式还是要走的。就像叶修说的,好在伤不在他身上,真是因为如此,才能让黄少天更警觉这伤若是在喻文州身上,又该做如何。断绝黄少天对秦豫的仁义之心,让许博远才能对秦豫处之而后快,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喻文州的目的是达到了。

为了黄少天皇权的稳固,一切都可以拿来当做棋子。

莫凡清点着尸体,雨已经渐渐小了,晚间传令官匆匆赶来他的营帐的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好,若非紧急也不会放下那枚信号弹。索性那时天空没有太阴郁否则根本看不到那窜上天的红色。他迅速集合了人马急奔而去,路上就已经下起了雨,泥泞的道路越发的不好走,连盔甲上都沾上了点点的泥浆。赶到的时候外围的冲击还在一波接着一波的进行着,而看方式甚至不是同一批人马。他不敢怠慢带着人就冲了上去,十六叶的锋利程度不亚于雪纹,捅入敌人的胸腔丝毫不费力,人数众多等他攻进内院的时候叶修已经完成了一场激烈的杀戮,而他轻点了尸体看着伤口,盘算了一番,叶修凭借一己之身斩杀三十七人,而其中大部分均是一招致命。一帆斩杀了十余人都已经脱力,伤口深浅不一,又何况是被围攻的叶修。

他眯了眯眼睛望向喻文州还亮着光的屋子,想着刚才叶修离去的背影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叶修执意不肯回营,只让他们带走了一帆,若是司马大将军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再来第二轮攻势又当如何?莫凡心里一凛,暗怒到这人做事真是不管不顾。

“莫将军。”下属递上了一块令牌给他,“这是在尸体的衣带中发现的。”

莫凡接过,就这月光细看,居然是临海楼,秦豫居然收买这样的江湖门派为其卖命,也没掂量掂量自己拿了这份钱有没有命花?这临海楼楼主赵扬的命也算是到头了,别说陛下了,叶修都咽不下这口气。

也难怪他总觉得那进攻的手法并不像是一路人呢。

他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看了看天,这雨,终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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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打戏。

依旧是四个字:什么玩意。

_(:зゝ∠)_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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